然后才放下了手里装酒和面包的纸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简成蹊看着上面的字,头一回僵硬的说道,我不需要。
“那你也先拿着,万一需要呢,”祝之华将名片放进简成蹊的口袋,“你也别觉得难为情,我们学校的咨询室是面向全社会开放的,又因为有政府注资,第一次咨询都是免费的,之后的收费也不会太贵。如果你需要倾诉或者心理疏导,请一定要去这里,他们对来访者的信息绝对保密。”
“绝对保密?”简成蹊问,“绝对?保密?”
“当然,这是心理咨询的底线和准则,”祝之华并没有听出简成蹊语气里的嘲讽甚至是不屑,还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你才二十五啊,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往前走而不是囹圄于过往,你也和这个社会上千千万万个beta一样,拥有美好而光明的未来,等到那一天,你回头看,你会把这些曾经的痛苦当成成长路上的馈——”
“砰!”
祝之华的劝说被简成蹊的关门声打断。
简成蹊靠着门滑坐到地上,不顾祝之华的敲门,从纸袋里掏出一瓶酒,拧开瓶盖就开始灌。他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但他的酒量依旧没有长进,半瓶下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