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在床头,高新野在他后背放了个枕头,让他的坐姿能更舒服一些。
“把手伸出来。”高新野道。
简成蹊乖乖地将双手放在腿上,高新野先握住左手,将纱布全部取下,然后把一支没有任何包装和说明的yào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简成蹊问。他并没有躲,那yào膏涂到手上冰冰凉,没有任何刺激xing。
“一个做sub的beta同行给我的,配方是他们家祖传,用来治疗外伤很有效果。”
“祖传?”简成蹊一脸茫然,不能理解是哪方面的祖传。
“祖传行医,听说族谱还能追溯到两百多年前的古中医,”高新野道,“但他父辈全都投资失败,资金继续周转之际有人跟他们说了个内部消息,说下一批城市重建名单里有西四区,他们就把所有钱都用于购买那个城市的农村土地,希望政府购地后的差价能解燃眉之急。后来官方文件出来,名单里没有西四区,沿海和东部的生态经济恢复依旧是首位, 西四区太偏远,这个区域的建设拨款遥遥无期。”
“他原本也衣食无忧,在首都读最好的医科大学。但到了二十岁,家财散尽,还欠了一身债。他有个omega妹妹,他怕债主们打他妹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