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柜台前静静地等,面前摆放的酒对他依旧有吸引力,但他还是想把这点钱省下来另做它用,高新野在他这儿过夜四五回了,他还是寒酸地只给小时费。
高新野或许不需要,但他还是想给,好像这样,他们简简单单的关系就会更牢固些。也不知怎么的,他想起那个名字,脸更烧了,别扭又含羞地东张西望,目光刚好落在那本书上。他看到了那个标题,张了张嘴,顿时口干舌燥。
他握着苹果的手松开了。
他也闻到了酒味,也听到yè体倒入玻璃杯的细流声,等祝之华又来到自己面前,他抬手指了指身后摆满酒的墙,像du瘾复发似的焦虑道:“要。”
“你怎么…”祝之华懊恼道,“你别——”
“就一瓶,”他并没有放在柜台上的手颤抖着,“我今天就买一瓶。”
“行吧。”祝之华犹豫了几秒,还是取下了那一瓶。他是真的热心肠,除了酒,他把那本书也放到了袋子里。
“我不要…”
“你拿着。”祝之华强硬地一定要他收下那本书,那是一个欧联盟作者的自传,五年前就在西方出版了,但上个月才出了中文版。
“你不知道这个作者吧,他去年年底拿新世纪文学奖之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