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则在描自己的手。他们还主动问江小筝要剪刀,画手掌的那个把图案剪下来,贴到另一张纸上,然后才去工作台上调颜料涂到用于印刷的厚纸板上。
他们都太矮,够不到版画印刷机的转轮,江小筝就帮他们弄,简成蹊以为自己都看了一下午了,一抬头看钟表,才发现只过去十分钟。
“哇!”江小筝将印好的两张画放到桌上,方便他们接下来写标题日期和名字。简成蹊也看到了那两幅画,手的那张是黑白的,但抽象图案的那张色彩特别丰富,惹得简成蹊喃喃了一句:“你还真是个小毕加索。”
“毕加索是什么?”那个男孩刚好写完日期和夹杂着拼音的标题,停下笔,好奇地问简成蹊。
“是两三百年前很厉害、也很有名的艺术家。”简成蹊答道。
“两三……百年前?”那男孩显然对这个时间没有任何概念,晃晃脑袋,在日期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不是毕加索。”他举起那幅画,给简成蹊看自己歪歪扭扭的签名——林源。
“这才是我。”他“咯咯”地笑,单纯而纯粹。
那两个孩子似乎有很多灵感,印完一张,就马不停蹄开始创作下一幅。简成蹊则是把那本画册都看了一遍。正如江小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