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从后面看,就会发现高新野能把简成蹊整个罩住,他只要伸手,就能把人整个拥抱住。
但是他没有,很平静的,高新野说他接下来几天会离开东五区。
“明天吗?”简成蹊问。
“今天晚上就走,”高新野道,“很遗憾不能陪你去工作的地方报到。”
“那份工作还没定呢,”简成蹊勉强地一笑,“那个人要是知道我坐过牢——”
他一咂舌,是想到也没告诉高新野,他坐过牢。高新野沉默了几秒,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不像。
“你也不像是……”简成蹊想说你也不像mb,但又觉得这么呛嘴很尴尬,就没说全。但高新野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摇摇头,说他确实不是。
“每个人都跟他看上去的不一样,再厚的档案袋也记录不下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也不能证明他有一颗什么样的心。”
他帮简成蹊把鬓角的那缕头发放到耳后,轻柔的像在擦拭战后幸存的古瓷器,他的目光原本停留在自己手上,随着动作,挪到了简成蹊脸上。
他们那么近地看着彼此,他说简成蹊有颗很好的心。
这个表述让简成蹊产生某种很模糊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过看过,但又一时记不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