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局部战场上下来的多少都受过辐shè,但我之前就注shè过血清。这些是……是一些后续的小手术留下的。”高新野并没有打算展开讲,紧接着就换了个话题,“我原本还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的职业。我以为你会很反感军人。”
“怎么会……”简成蹊不知为何很腼腆,侧过头抓着nǎi瓶,蹲**喂活宝去了。高新野也蹲下,简成蹊聚精会神地看小羊喝nǎi,他的注意力则全给了余光里的简成蹊。房间里一时只有小羊吮nǎi的声音,nǎi香味也弥漫开,混着松香,和简成蹊很淡的体香。
“我真的不讨厌,”简成蹊喂够了小羊,也终于酝酿够了组织好语言。
“要不是你们把西部守住,恐怖组织五年前就攻进来了。也是你们不计伤亡,遵守国际人道主义公约,不使用放shèxing武器,不让北约盟有理由干涉战况,使得局部战争的范围没有扩大。是你们不顾个人安危保家卫国,老百姓平时会骂维序派政府太高压,但一提到部队军人,都是感谢都来不及。”
“你们守卫的不是一个权力机构,而是土地和人民,你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所以我也从来没讨厌过你。”他抬起头,和高新野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