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云,今年62岁。
尽管我中年离异,但我有八栋房。
八栋,不是八套。房子虽不在北上广深,但租金足够我晚年衣食无忧。我在老年大学的同窗知道我有这么多房,送了我个外号叫“房子多”,他们啊,一个个的除了想跟我处对象,还有一个老头子开玩笑地问我还缺不缺儿子。】
中文毕竟不是安德烈的母语,所以他的速度并不快,当看到关于房子和的调侃,他多少也能体会到上了年纪的老fu人的那种碎碎念和沾沾自喜。但一切轻松愉悦都在下一句消失殆尽,简成蹊写陈云再也没理过那个风趣幽默的老头子,因为她不缺儿子,她儿子也只有一个。
【我儿子四年前死了,死得时候二十一岁。】
【我儿子叫宋渠。】
安德烈放下了那张化验单。过了好几秒,才把那几行字给高新野看。那个关于宋渠的故事他并没有看过,但江小筝跟他提起过,还说题目叫《美好生活》。
但这几行字显然一点都不美好,也正是写完最后一句,简成蹊情绪失控地想自残,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他想自杀,想死。几个月来,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帮他重建新生活,高新野更是殚精竭虑做了数不清的努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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