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度也陡然上升。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想去抹简成蹊的眼泪,却又小心翼翼地连他的脸都不敢碰。
“可是我、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你了,没了,”简成蹊也从原本的直白露骨里抽离了出来,哆哆嗦嗦地把最后几颗扣子拢好,抖着肩膀往床头挪,想和高新野拉开一个距离。他也不敢再直视高新野,一直低着头,眼里有藏不住的恐惧。
“你到底是谁啊……”简成蹊的后背已经碰到了床头,退无可退。他便缩起双腿抱住,近最大努力把自己缩得很小。在这个掩耳盗铃的安全区里,简成蹊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涌入各种画面,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记得,从推开面见到的是高新野开始,关于这个alpha的一切,他都记得。
记得他给自己涂yào,带自己去雪地里散步。他要是摔倒了,就算什么都没伤到,他眼里都很心疼。
记得他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为了驱逐绝望,他送来了一只羊。
记得他因为自己几条短信,就翻山越岭地赶回来,他们去吃家乡的菜,他说他们之间没有配不配。
他记得关于高新野的每一帧,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高新野都是唯一一个会对简成蹊说出期待的人。
“你到底是谁?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