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的羞怯。一番对视后,简成蹊默默地低下头,缓缓地翻开那两本护照我,他看着那上面自己和高新野的照片,先是一愣,然后眼眶里涌上泪地一笑。
“我以为……我的名字会是宋渠。”他摸着自己照片旁的黑字,那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的是“林源”。
“是你的活水,流进了我这里。”高新野指着自己心脏安放的地方道。当他信誓旦旦地说,林源能救宋渠一次又一次,他暗示的并不只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在紧急关头出现,把简成蹊带离了绝望和失控。他能那么笃定,是因为从一开始,简成蹊就用那些故事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作为人应该拥有的喜怒哀乐,是简成蹊一次又一次地叙述,让高新野的胸膛里有声音在跳动。
“我、我想说……”高新野又顿住了。他也懊恼,他的感情压抑了整整五年,这一秒永远比前一秒更汹涌和急于宣泄,可真到了bào发之际,他五年来的思念、yin差阳错和求而不得,当所有的情感百转又千回,终究也克制地只剩下一句——
“我这里是你。”
他斟酌地说“是”而不是“有”,因为那不是一时兴起的慌忙情话,他黯淡人生中唯一的光亮就是遇到了简成蹊,简成蹊的心依旧在他自己的胸膛里,而简成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