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肤色都让跟踪变得不言而喻。
而且高新野也点头。
“所以我们去了哪儿,他们也都在看?”
“嗯,我现在发现的有七个,”高新野把简成蹊那个袋子也提过来。
简成蹊跟他一起往前走,忍不住扭头往后又看了看,问:“他怕我们跑了,所以才监视我们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他”该指谁,是他们的国家还是应该具体到一个领导人,但高新野懂他在紧张什么,说其实也有安全考虑。
“欧联盟南部和西部远比东部发达,这里也有不少从流窜国来的难民,哪怕几率很小,但如果我被认出来了,出现一些sāo动后他们也能帮上忙。”
“帮什么忙……”简成蹊回忆以前看到的发生在欧联盟的恐怖袭击,不由把高新野的胳膊拽着更紧,固执道,“真有什么万一,不许你让他们把我带走。”
他仰头,看高新野,说他也要陪高新野很久很久。
高新野没说话,但眼里都有笑意,然后进了旁边一家yào店,走到一个货架前。简成蹊对医疗yào物相关的单词再一窍不通,但抑制剂三个字他还是能认识的。
“我之前问过医生,他说生理周期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情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