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具体到底有多少都记不得吗?”高新野问。
简成蹊还真对那个数字没印象了,他把那个故事写完了都没想过能出书,他喜欢的是创作本身,而赚到钱是锦上添花。
他们进美术馆后距离闭馆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所以人流量比较少,一个小时也看不了什么东西,他们就也没拿地图,就只是在一楼小范围地转一转。战争对艺术品的影响也是深远的,卢浮宫就因为馆藏流离失所了太多,所以这个世纪初才重新开放,并且年年都有文物回流。简成蹊他们运气好,没穿过几条走廊就看到了那幅《无辜》,但那幅画旁边的反而更吸引简成蹊,画中被缚住双手的年轻女子安详地躺在水面上,不像是殉道而死,而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再醒来,就是向死而生。
简成蹊看着那幅画,恍惚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这时候工作人员开始提醒游客注意时间,他们就没再逛,而是穿过雕塑厅前往出口。他们一直牵着手,所以当高新野停下了,走在前面的简成蹊就也退了回来。
“怎么了?”简成蹊问,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偏角落里的一尊人体雕塑,那是个卧躺的美人儿,闭着眼,头枕在jiāo叉的手臂上陷入沉睡。
从他们站的角度,可以看到美人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