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偿。”
“……不改了?”高新野问。
简成蹊点头,这是宋渠的结局,他改不了。
“好。”高新野用力地握住简成蹊在自己口袋里的手,“那我们去看你的。”
他把简成蹊的手拿出来了,然后拽着他一刻不停地往回跑。
跑过市政厅,穿着花园,绕过剧院,还有沿路的一个又一个教堂,他们又回到了卢浮宫。
他看着高新野和工作人员jiāo涉,出示了一些文件,也打了几通电话,他们再进入博物馆是二十分钟之后,陪同的有两名安保alpha和一位女xingomega讲解员,她对简成蹊用带着法语口音的通用语温柔地说,今夜卢浮宫只为你们开放。
简成蹊懵了。
“您也可以触碰所有雕塑,”她解释道,“您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在平日里,我们也会为有视力障碍的游客提供这项服务。”
她说:“谁都有切身感知美的权利。”
她和安保站在离简成蹊和高新野五六米远的地方,并没有上前打扰。这时候室外的光线也渐渐有些暗淡,由白变成微黄,给洁白的大理石雕塑染上别样的色彩。
“触碰他。”高新野站在简成蹊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