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lpha,可以跟他一起在这样的场合里游刃有余,可以做他在更契合的灵魂伴侣。
简成蹊说不可能,高新野有些较真,说,万一有呢。
“不会有了,”简成蹊说,“我攒了那么久的运气,吃了那么多苦都舍不得用,全都用来遇到你了。”
“所以不会有了,就算有,他也不是小野啊,小野只有一个啊,”他在高新野耳边悄悄地说,“我也要陪小野很久很久。”
他们相视而笑,余光也看到靠近楼梯的那一桌坐着两个人,一直往他们这边看,其中一个梳着一九分的发型,抬头纹明显,鼻子下面留着非常精神的小胡须,另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眼睛被镜片挡住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那两人肯定能听到他们都在谈论着什么,这时候话题也不在仅仅是关于文学,而是掺杂了其他的个人观点。有些话真的只有学生才会说的,他们又都喝过酒,那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响亮。其中一个说,不是创作者一定要使用隐喻,也不是拿笔的人天生逆骨好做异端,而是现状和环境对文学创作的干涉bi得人去做映shè。他还恭恭敬敬指着自己的导师费多尔,说一个只有亚合众国一个市大小的国家都能出一个新世纪文学奖,为什么我们有全世界最大的人口,为什么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