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到嗓门眼,特别怕高新野会出事。安德烈则跟见怪不怪了似的,让他不用担心,说高新野肯定不会被伤到。
“他很强。”安德烈言简意赅。他跟高新野在战场上配合了近两年,他现在回忆起,他对高新野的身体素质和作战实力依旧心服口服。
“还有呢?”简成蹊问,是还很想知道,那三年的高新野是什么样的。
“他……”安德烈看着高新野终于能指挥那匹马往远处跑去,他看着那个背影,说:“他很孤单。”
“他话很少,就算喝了酒也不爱开口,所有的表达yu都给了一个小本子。”安德烈眉头微微蹙了蹙,“不过那个本子应该不在了,他后来受了辐shè伤,身上所有随身携带的物品都成了需要销毁的污染物。”
“……他从来都不给我讲伤的事情。”简成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不想让你担心,”安德烈安慰他,“就算是私生子,他父亲也是何博衍。”
“嗯……”简成蹊想了想,又问:“还有吗?”
你跟他相处了那么久,除了他很强,很孤单,你眼里的高新野还有什么模样。
安德烈看着满眼求知yu的简成蹊,很轻地笑了一下,又说了一句什么。简成蹊听完后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