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蹊不解。
“他帮你找过律师,他没告诉你?”简鲤掌勺的手没有片刻的停顿,“他很早就想帮你。”
“他挺有背景吧?半年前我发现你那张卡开始有人取钱了,本想联系银行,结果他打电话过来,说你出狱了,问我能不能去见见你。之前你快出狱前他还亲自来找过我,希望我去接你。”
简成蹊说:“他从来没跟我提过。”
“因为他劝不动我啊。”简鲤理所当然道,还是不看他久别重逢的弟弟。
“……我以为你会在省会。”简成蹊尝试着去找话题,“我记得那时候,因为有房子,你户口都要转过去了。”
“但是你出事了。”简鲤倒了两大勺水到锅里,闷起来,这让厨房里的噪音大大减少,谁开口,声音都清晰的不得了。
“你那件事闹得那么大,我工作就也丢了,然后我再去投简历,用人单位一查,发现我有你这么个特殊的弟弟,出于保守都不愿意雇用我。我在南一区待了都快六年了,都以为自己未来就在这儿了,我一夜之间也一无所有。但爸妈呢,咱妈刚开始天天哭,谁都劝不住,哭够了就各种找法子,想把你捞出来。他们满心满眼都是你啊,你入狱后他们没问过我一句我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后来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