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祁烨怀里。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只觉得一颗千疮百孔躲进他的怀抱,便能休憩安详。
她最恨的是他,唯一的依靠竟也是他。
他恨的那人,近在咫尺,她爱的那人,住在他心里。
“烨……”
迷迷蒙蒙中,他温柔的拥抱,让芊泽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祁烨攫住她的唇瓣,听她低吟自己的名字。那声线温婉柔和,充斥着回忆的分量,在耳畔一遍遍盘旋萦绕。他阖着眼帘,突地就有一个极大的泪从他眼眶滑落。仅此一颗,滚烫的滴落在女子颊边,再也寻不到踪迹。
漏*点过后,祁烨把**luo的女子安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薄罗被。女子睡的深沉,均匀的呼吸,眉眼也松懈开来。祁烨坐在床榻边沿,痴痴的望着她,一望竟是一整天。他枯坐到黄昏,枯坐到夜色阑珊,枯坐到世界再已无半丝声响。
夜里,有奴婢进来点了灯。
冰凉透彻的寝殿,才漾出一丝温暖的火光。那火光在纱帐上,嵌出他的影子,祁烨空洞的黑眸一瞠,竟缓缓抬起手来。
他的双手勾起,一如过往的她。
凭空而出的嗓音,回dàng早祁烨耳边。他双手互牵,在灯火的照耀下,俨然在纱帐处,镌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