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这句话,高高大大俊俊朗朗的一个男孩子,委屈得跟小nǎi娃似的,她被念得烦不胜烦,一咬牙,“看可以看,但你不许做坏事!”
“嗯嗯嗯!我保证!”谢淮墨卖乖地举起一只手,笑得特别傻,简直不能更侮辱院草的美名。
后来,谢淮墨用事实证明,男人笑得越憨态可掬,便不能相信他们!
他岂止是看,简直用眼睛往她身上放火。
“谢淮墨,好了没啊!”
“浅浅,我好难受。”
谢淮墨拿起她的手,让她碰某个地方,“我不碰你,你帮帮我,嗯?难受死了。浅浅,宝宝,救火啊!”
第一次接触,她简直被吓懵了!
“谢、淮、墨!”
谢淮墨紧紧抱着她,“浅浅,好不好?昨天梦见你了,今天就特别特别想,你现在在我怀里,我吃不到,已经好难受了,你帮帮我。”
“闭嘴啦!你这个话痨!”
“话痨也是因为你啊!浅浅,帮帮忙!”
年轻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她的心里充满了对不可知未来的害怕,却也被撩得心猿意马,情窦初开的年纪,少年少女天生就对这种事存着懵懵懂懂的好奇。
她红着脸没吭声,谢淮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