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善被人欺。你对人好,指不定人家还在背后笑话你是大傻子呢!咱们就去找警察,让她们丢丢脸。”
“欣欣,闹来闹去,咱们家不也让人看笑话吗?”唐父看了眼沉默的女儿,“让他们进来。这事还是在你妈晚上回来前,私下解决了,比较合适!”
关欣愣了下,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懊恼,屁颠颠跑去开门了。
“唐伯父,您好,我叫谢淮墨,冒昧登门,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谢淮墨向坐在长沙发中央的富态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将手上的东西,轻轻地放到茶几上。
可他买的实在太多了,茶几放不下,只好将一部分放到地毯上。
唐浅怡怔怔地看着神色恭敬,眼神谦卑的男人,鼻头突然酸楚得厉害。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类似的场景。
谢淮墨两手拎着大包小包满满的东西,她挽着他的手,拉着他,笑盈盈地走进客厅,“爸,妈,他来了!”
然后,平时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在未来泰山泰水面前却有些拘谨,还要表现得很得体大方,辛苦得让她憋笑到肚子疼。
她还想过,自己要坏心眼地不帮他,让他先吃点苦头,意识到“这个媳fu儿娶得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