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部分时间是坐在那里看着遗像发呆。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乔温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苍白到了极点,但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明明脆弱的不行,但却总能感觉到有股子倔劲。
凌晨五点半,乔月婷出殡。
走出灵堂,冷风刺骨。乔温抱着遗像准备上灵车,但是她没想到谢政屿也会陪着她一起坐灵车。
她看了一眼谢政屿,欲言又止。
“上车吧。”谢政屿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他先开了口。
天还未亮,灵车开着灯一路前行。
每过一个十字路口乔温都会大喊一声:“妈,跟我走。”
不知道是第几个路口,乔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轻声的啜泣与止不住的眼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政屿看得出,她在克制自己。
突然,谢政屿拿出手帕帮乔温擦干了泪水。
乔温泛着泪花的眼睛看向谢政屿。
“抱歉,你抱着遗像会不方便。”
“谢谢。”
到了东山,风已渐止。
谢政屿陪着乔温在家属等候区等待。
“乔月婷家属在吗?”工作人员喊道。
“在。”
“骨灰你们自己装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