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想透露行踪呢。
罗维怡抓住儿子的手继续道:“我只能说,温温走自有她的苦衷,她能放下,你也要放下。”
“苦衷?什么苦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所谓的苦衷难道不是你们强加给她的吗?”谢政屿冷笑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为什么,我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一个乔温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政屿,你去哪?”
罗维怡见儿子出门立马问道。
“既然你们不说,我只好自己去找。”
“政屿!”
谢忱走过来拉住妻子:“让他去吧。”
“可…”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政屿不是冲动的人,这件事他可以解决好。”
罗维怡终于不再坚持,她倚靠在丈夫的怀里,失声哭了起来。
从家里离开的谢政屿给汪子宁打去了电话:“温温有没有联系你?”
汪子宁被问得一头雾水:“没有啊,出什么事了吗?”
“一句话说不清楚,如果温温联系你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直奔医院。
他的车刚刚停进停车场陈柯就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怎么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