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不管怎么说,宁缺的波道和箭,充满了复仇,已经开始露出冷血。
保镖队长按着受伤的胸膛,疑惑地看着这个无所畏惧的小伙子,喃喃道:“你才十六岁左右,难道你杀的人比我多吗?
“算上动物,那我真的杀了不少人,”宁缺笑着回答道。
“我指的是人类,”保镖队长语重心长地问道,然后他立刻解释道,“我不是在审问你,只是出于好奇。
宁缺揉了揉脸,看着首领,沉默片刻后说道:“边城的主要收入来源是打马帮,平时我们把这种活动称为'砍柴'。这几年,是我带领别人杀了魏城的马帮。因此,关于杀人,我确实杀了很多。
一个草原蛮人,站在保镖队长身后,也想了解宁缺的情况,表达自己的感谢,在听到宁缺的回答后,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的脚步有些急促,肩膀颤抖。
一个草原同伴疑惑地问道:“杜木,你怎么了?
杜木瘫倒在篝火旁,艰难地抬起受伤的胳膊,吓得拍了拍麻木的脸颊,道:“那个小伙子......应该是舒壁湖出名的砍柴人。
这句话,让篝火旁的四个草原蛮人表情大变。没有人再说话了。有人偷偷看了宁缺一眼,然后迅速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