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但对于生存没有一丝用处。”
“它们理解错我了。”
帝皇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些细小的树枝,折断它们,再把它们扔进火中。
他望着那些在火中焚尽自己的小树枝,继续说到,
“活下去,而且是可以随心所欲向着敌人举起复仇之剑地活下去。”
“别的都没有意义。”
那些树枝渐渐在火中化成灰了,于是帝皇又身手填了一些柴火进去。
哈迪斯眨眨眼,也帮着帝皇往火里丢柴火。
于是火又旺盛了起来。
帝皇看了他一眼。
“你呢?你想干什么?”
他?
他想干什么来着?
哈迪斯本来也想说活着,但似乎“活着”这个单词在他的心中没有激起一丝波澜,就仿佛他已经见过了过多的生与死。
正如他不会对街边的树叶感慨。
“嗯”
哈迪斯突然感觉自己又饿了。
开家饭店?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很久之前,曾经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那时一切还没怎么发生,那时他还没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这儿。
那时他们还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