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论上是这样的，总之，只要按程序走，自己公司的钱，终究还是老板个人的。”孟寒说。
姜雉气道：“哎呀，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老板太多了，所以许多金融案才难办，全都是程序正义，一点漏洞都抓不到。”
“哈哈”宁可柯捂嘴笑道：“老板们有钱有势，自然会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到，相比起来，李爵甚至连自家账面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好老板……”
李爵苦笑：“我感觉你在内涵我，但我没什么证据……”
“嘻嘻”
伴随着对李爵的一致吐槽，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很快，各色餐点被端上，众人边吃边聊，话题基本围绕着李爵在进行，他是三女之间的纽带……
吃过晚餐，姜雉起身告辞，她对李爵说：“总感觉我在这儿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还是早早离开为好，给你们留下一些私密空间……”
虽然是对李爵说的，但话却是说给宁可柯、孟寒听的，姜雉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两女都对李爵有意思，聊天之中左右都不离李爵。
“怎么会，今天还要多谢姜警官。”李爵笑着，坐在一起吃顿饭的功夫，他对姜雉也改观不少，她在朋友面前，是温和、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