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彻底在心中抹去自己和母亲的存在,就无从得知了。
“阿星?阿星?”
不知何时,萧冲靖已经看遍了整个房间,又回到她面前,轻声呼唤。
“阿星的房间倒是与我想象的不同。”
“本以为会是同阿星你一样温柔小意的风格,没想到竟还有几分……冷意。”
“冷意?”卫星如垂下眼眸掩盖自己的情绪,“夫君是饮酒饮得身上热了,被风吹得冷吧。”
她一遍说着,一遍走到窗边把窗合上。
“是吗?可能吧。”萧冲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阿星可是同林夫人不睦?”他走到卫星如身后,有些试探地开口。
他知道自己呆,可他也不是傻子,也能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波动。
阿星自从回来之后,似乎就一直有些郁郁。
“我从小便没了父母,被伯伯叔叔们拉扯大,许多事情……多少能感同身受一些。”
“阿星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你一起一致对外的。”
一致对外?
在他心里,他们两个才是自己人吗?
卫星如有些想笑,却忽然有了些许“夫妻荣辱一体”的实感。
这种感觉,是她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