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是老道的模样，而是沉寂原本的样子。
我戒备的盯着他：“你到底要干嘛！”
沉暨露出副伤心的模样，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人：“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你除了质问以外就没有其他要和我说的？”
我仗着这里是梦境，说起话也不客气：“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怎么会，现在我们可是一路人，肯定会有很多的话题。”沉暨突然变得兴奋，他向我的方向走了两步，作势要来牵我的手。
我赶忙躲过。
“那些事都是你做的？你想让我被协会，不，被正道抛弃。”
“当然，我发现我们有很多隔阂，为什么呢？”沉暨委屈的看着我：“为什么你能理解楚珩，能接受他，但是却不能理解我？”
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光是看着我便觉得作呕，强忍着怒火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是后来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因为你的体质。”沉暨的身形消失，下一秒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距离我只有咫尺之遥。
他伸手在我的肩上点了点：“你的体质会招引鬼怪，只能依靠他来保住你的性命，这一因素促使你向他靠近，并且逐渐理解他鬼怪的身份。”
话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