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在房间里面动手翻找了一下,确实发现了搏斗的痕迹,阳台的墙面上,将沙发搬开后露出来的地面上,难以察觉的拐角处基本都有血迹,地面上还有一道裂缝。
卧室里传出细微的声响,周吾和我们对视了一眼,快速跑去了卧室,推开门,只见一个满脸乌青,长着大胡子,同样看着不修边幅的青年浑身是血靠在墙壁上。
只看样貌的话,他和员工描述的偷盗人完全不一样。
周吾问他:“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们。
赵晟朝我示意两下,我秒懂,随即上前对这青年用了明言术。
“是你偷走了太玄经吗?”
“不是。”
“昨晚你有没有去过协会的保险室?”
“去过。”
“你是这间屋子的屋主吗?”
“是。”
这就很可疑了,样貌对不上,而且他也没有偷走过太玄经,所以昨天进到保险室的不止一个邪道?
赵晟眼睛在那跳个不停:“保险室里那么多重防备这群邪道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进去了,搁这逛菜市场呢?”
周吾当起了场外指导:“你问他昨天有没有使用过易容之类的法术,和明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