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呆坐在床上颓废发呆,无所事事。”
说到这,哈雅塔沉默了几秒,她盯着篝火,语调变得柔和起来,“是婆婆帮助我走了出来。”
“那位说话慢吞吞的,给人感觉很慈祥的村长婆婆吗?”阿兹“呼”地喝了一大口汤,又往嘴里塞了快海芋头,含糊问道。
“是呀。”
哈雅塔轻笑着道:“当时婆婆的模样可吓人了,冲进房间用拐杖把我敲了顿,然后就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她告诉我,大雪封山的冬季就要来了,大家都在为过冬做准备,村子里物资紧张,不养吃白饭的家伙。”
“唔,好凶,真想象不出来呐。”
“哈雅塔才不是吃白饭的喵!”香兰愤愤不平。
“那段时间的我确实是个只会吃白饭的废人啦,头发乱糟糟的,脸也不洗,成天浑浑噩噩。”
哈雅塔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继续讲述。
“把我教训了一顿之后,婆婆给了我一把又重又钝的骨太刀,还有一套除了保暖外,几乎没什么防御效果的雪山套装。
那些都是弗拉西亚雪山地带见习猎人们使用的训练用装备,和咱们那的猎人套装,猎人小刀差不多,甚至更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