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花。
面和酒一上来,林芷若就不顾形象地大吃起来。不知怎么,虽然她平日不很淑女但也没有很大大咧咧,但在秦子墨面前她就是想要做出夸张难看的动作,想惹他不爽,哪怕跟他吵架甚至打起来,只要能被他注意就好。
奇怪的是秦子墨并没有对她这样随性的样子做出什么反应,倒是十分温柔安静地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偶尔看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暖意。
林芷若吃着面,喝着酒,时不时瞥一眼对面那个长相和吃相都很养眼的人,忽然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举起坛子爽朗地对他说道“来一个?”
秦子墨看了一眼她的脸,淡淡地说道“喝酒可以,能不能先摘下面具?”
林芷若应声把面具取下,露出脸上的胎记,“喝!”
于是这夜两人就着炸酱面喝完了一整坛米酒,末了微醺的秦子墨扶着林芷若走出了一品阁。
在马车车厢里,酒品良好酒量也大的秦子墨端坐不动,林芷若却借酒发疯起来,扶着矮几唱起了歌。
什么何以解去烦忧唯有是杜康,什么别离难忍忍别离的,唧唧歪歪听又听不清,秦子墨忍不住凑近去听,她抬手照着秦子墨的脑门就是一个脑瓜蹦,秦子墨黑着脸把她的脑袋按住,一顿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