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林芷若本来身子就有点弱,被这么折腾啊折腾的,没多久就犯起了晕车的毛病。
“我草,什么破车呕……”林芷若扑在窗口吐了好一会儿,整个人瘫软在地虚弱无比,幽怨地看着秦子墨,“我说过不来,你非要带我来,我跟你有多大的仇啊……”
秦子墨从水囊里倒了杯水递到林芷若嘴边,冷冷地说“喝点儿。”
林芷若本抱着“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的精神,对秦子墨不理不睬,丝毫不领他的人情,但秦子墨硬是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
后来到了驿馆,林芷若吐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像烂泥似的爬都爬不起来了,秦子墨只好拎着她的领子把她拖下车去,又像扛米袋一样扛进了驿馆,扔在床上便转身就走。
碧姝打了水来替林芷若擦洗,然后又送了米粥来一口一口喂林芷若吃下,林芷若躺在床上睡了好一阵子才回了点血,但仍是软脚虾一只。
是夜,林芷若翻遍了自己随身带的药箱,愣是没找到半颗能缓解晕车的药物,气得她嗷嗷叫。最终是秦子墨硬着头皮叫手下到周边的山坡上连夜挖了她要的草药来,煮了些药汤让她喝下,林芷若才算是安歇下来。
这天半夜里,林芷若被五脏庙众神叫了起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