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林芷若死死盯着秦子墨,目光冷绝。“不过我可否提个条件?”
“你没资格与本王谈条件,不过,本王不介意听听你怎么说。若不过分,也可以考虑。”
“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就给我休书。”
秦子墨望着林芷若,目光深邃而墨色浓郁。她倒是很会装,事到如今还在死咬着不肯承认,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那么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你到底要怎么试探我,我没有时间给你耽搁,现在就说吧。”林芷若顺利甩开了秦子墨的手,颇有些不耐烦的说。
“很简单,你只需明日带着这幅地图出府,照旧去履行与你三妹的约定,其余的事本王自会安排。”秦子墨将那卷羊皮地图呈到林芷若眼前,“这幅地图可是万分的要紧,你可千万要保管好了,就是把你自己丢了也别把它给丢了。当然,最好你和地图都能全身而归,否则之后的事可别怪本王不仁没提醒你。”
林芷若看着那副羊皮地图,昏黄的灯影之下,她见它苍黄泛旧带着些许陈斑,就连束缚在外的红绸看起来也已有些年月,活像干涸在墙上的一抹血迹。这难道真是一副流传已久的藏宝图?还是一副属于某个秘密基地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