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传来颇傲娇的河东狮吼。
然后,林芷若凶巴巴地把秦亦可拖进车厢开始小声批斗。
“她什么也没欠你,你没资格这么缠着她,从今以后请你离她远点。”
“她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管闲事!”秦子墨暴吼一声,正欲上前与秦子裕打斗,却被越发剧烈的头痛牵制,站在原地抱着头折磨地挣扎。
“她已经跟你一刀两断,你若定要纠缠,绝无好处。”秦子裕望着被头痛折磨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秦子墨最后警告了一句,转身重新回到马车里,命令车夫“调头改道。”
车夫听令迅速调头,秦子墨见状忍着头痛狂奔追了上去拦在马车前,疯了似的怒喝道“铁骑卫听令,给本王拦下这辆马车,把王妃抢出来!”
“是!”
铁骑卫听了秦子墨的命令,纷纷围堵在秦子裕他们所乘坐的马车周围,车夫见势一脸犯难,朝车里求助“王爷,铁骑卫将路都堵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秦子裕眉头一皱,看向了林芷若,“看来他今日真没这么容易罢休,明明病得很严重却还对我们紧追不舍。”
“这有何难,他不是病了吗?就让他病得更重一点。”林芷若冷淡地说着,锐利的眼光掠过秦子裕,停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