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要拿银针扎你的,不小心给扎到我自己手上了。”
看着林芷若一脸苦涩的埋怨,秦子墨仍然觉得怪怪的,“为何你今日总有些奇怪,究竟在搞什么鬼?”
“不用你管,害人精。”
林芷若自己处理好伤口,重新整理好衣襟便逃也似的匆匆出了屋子,秦子墨也跟了出去。
“说吧,究竟什么事劳驾你堂堂端王大老远地跑到惠王府来找我?难道你跑这一趟就是为了像上次一样赶我离开京城?”
“这点你倒真没猜错,本王这次来,正是要命令你离开。”
林芷若冷冷地睨了秦子墨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倒不是稀罕京城舍不得走,而是有些事情令我不得不回来,否则靠某些蠢货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拐带幼儿那三个绑匪和劫狱的人抓回来呢。”
被林芷若这么讽刺,秦子墨倒没有立刻反驳,只是说道“这么说,是我二哥叫你回来帮他的?”
“可以这么说。”
“那个实名登记的法子,是你出的主意吧?”
“算你有眼光,这么好的法子除了在下,还有谁能想得出来。”林芷若丝毫不谦虚地接话。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沉默了好一阵子,秦子墨才说“这件案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