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肯定没这么简单,只不过她见苏弦故意要这么敷衍她,便也懒得多问他了,但这次她在嫌犯身上找到了一样的东西,并且这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块令牌,这次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苏弦的铸剑师之说了,必须要他把其中隐情说得清清楚楚才行。
苏弦闻言一愣,接过那令牌拿到眼前看了一会儿,才说道“这,真是你从嫌犯身上搜出来的?”
纱幕中间,苏弦的表情凝固,绿眸中的迷惑如雾般腾起。
这令牌,怎么会在一个朝庭嫌犯手上?那嫌犯擅巫蛊,本不是雍阳麾下的人,他们拐带幼儿进行改造也绝不可能是雍阳的命令……如果此令牌是从正规渠道所得,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嫌犯也许是潜伏在别派中的雍阳旧部。
林芷若盯着他不放,虽然看起来表情淡然,可苏弦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求知有多强,这一次她拿到这个令牌来问他,分明是已经兀自反驳了他上一回对她的敷衍,这次她摆明是要他实话实说了。
可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还没跟雍阳的人联系上,也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他着实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些内情告诉林芷若。
之所以将她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这是组织对她的一种保护,为了防止她意外被人发现了真实身份之后难以自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