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和秦子裕二人对视了一眼,顿时确定此事大有蹊跷!
“阿可,你刚才说,这么久没见了?这些天你都在什么地方?”秦子墨开始套秦亦可的话。
“我在……算了,反正我现在是在梦里,说给你们听有什么用,反正这辈子我们都见不着了。”
二人闻言更是觉得无法理解,秦亦可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竟然如此反常。
“阿可,你听二哥说,你现在没有做梦,你是清醒着的,你刚刚落水被我们从河边的芦苇丛里找回来……”
秦子裕说了一大堆,秦亦可始终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二哥,我好不容易梦到你,我们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说点开心的吧。”
秦亦可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兄弟两人看了彼此一眼,正为难该怎么跟秦亦可将事情问清楚时,秦亦可突然一弯腰干呕了起来。
“阿可,你是不是受了风寒?”秦子裕拍着秦亦可的背担忧地道,“这么冷的天气还要下河沐浴,你真是太不爱惜身子了。”责怪的语气中却是透着无限的温柔。
秦子墨看着秦亦可,眼中的黑色更深了,刚刚舒展的剑眉又再蹙起。
“阿可,你听着,不管你睡着之前在哪里,你已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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