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胃口。
    “回皇上,臣在凤辇中……发现了……血迹。”
    旻文帝盯着孟东星先进分子继续说下去,孟东星吞吞吐吐地道“此血迹不同于寻常……臣往日曾阅过医书,说是有孕之人胎气不稳导致落红……”
    话未说完整,上头的旻文帝却已经整个脸都黑了下来,“放肆,你在胡说些什么!”
    有孕之人……孟东星他是说秦亦可还未出嫁,却已经失节?这,这怎么可能!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西凉未来的王后!
    孟东星惶恐地仆地磕头求饶,“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臣所言句句是实,皇上请听臣将此事一一说清,再下定论,事关大越国运,皇上请冷静听臣说来……”
    “只因死了一匹马就编造谎言来蛊惑朕,竟还大胆诬蔑公主失节,孟东星,朕念你是太师独子,往日也曾于国有功,今日就趁着年节饶你一回,还不退下!”
    孟东星一个劲磕头,不得结果不肯罢休,“皇上,臣冤枉,臣的爱驹之死固然令臣伤心,可臣今日求见皇上所奏之事绝非编造,六公主是皇上之女,亦是臣的好友,臣与六公主关系如此深厚又怎会编造谎言诬蔑六公主?请皇上明鉴,臣之心意都是为了大越……”
    “住口!再提此事,朕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