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自己为了大半世奴仆也忒不值了,便答应下来将今日之事保密。
喜公公带着从“秦亦可”身上采下的血液赶到了清心殿内,倒在早就准备好的清水中,旻文帝随即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往里滴了数滴血,然后按住伤口看着两人血液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终喜公公与旻文帝一齐见证了两种血液不是相融合的结果。喜公公心中惶惶,随时准备着接受旻文帝的暴怒,可旻文帝却没有气得掀翻桌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水中的两股血液,最终转身走回龙椅上坐下。
喜公公偷偷瞥了一眼旻文帝,才看见他额角爆起的青筋,顿时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年他不是第一次见旻文帝露出这般隐忍的怒容,他这般的平静并非是不怒,而是怒极。
怎么能不怒呢?即使身为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喜公公也知道白白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野种是什么样的委屈,何况旻文帝是大越的九五之尊?竟然也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这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只是喜公公怎么也想不通,当初的明妃是如何与别的男人勾搭上的,这秦亦可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何人呢?
旻文帝就这么静静坐在那里思考了好一阵子,才对喜公公说道“传令下去,六公主醒来之后便立即带她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