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她倒是只提了我一人,看来正是冲着我来的,只是芷若她……”
“她将芷若也供了出来?”秦子裕顿时急了,“父皇知道芷若未死,那芷若她岂不是……”
“暂时还不知,可是我已经被父皇怀疑,怕是免不了一劫了,除非能想办法再见父皇,同他将事情说清,否则很难有转机。”
秦子裕不知该如何,只堪堪地道,“父皇命我对你严加审问,这该如何是好?”
“落在你手上,算是我倒霉,你原意怎样就怎样,我毫无怨言。只是我未做过的事,恕我不会屈从。”
“瞧你说的,就算是为了芷若,我也不会如此卑鄙,一切按昭正常程序来进行。”
秦子裕在椅子上坐下,命记口供的人准备好笔墨,便开始问秦子墨关于此事的种种细节原委。
孟东星也很快得知了秦子墨被押进天牢的事,并将消息传到了文静秋耳中。
“怎么样,我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看着吧,这次秦子墨就算不死也会少一层皮,到时我再寻机动个手脚,要他死只是一个朝夕的事。”
文静秋虽说也有些惊讶,却并不相信秦子墨会这么轻易就死,便只是淡淡地说道“一切还未到最后,表哥不必高兴得太早,对于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