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孟东星眯起眼睛,望着马车顶部,一副追忆的样子。
“在十二岁以前,我一直活的很自在,我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太师,我的母亲是身份尊贵的高门嫡女,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出门从来都是众星拱月,前呼后拥的存在。说句僭越的,就连有些不算受宠的皇子见了我,也不敢轻易得罪。”
对此,秦子墨是表示赞同的。
他的母亲出身卑微,当时他还年幼,又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自然不受父皇的重视。经常受到兄弟们明里暗里的欺负,还不如孟东星这个大臣之子活的逍遥。
“只是,有一点我一直很疑惑,父亲母亲明明只有我一个儿子,父亲对我自是不必多说,可是母亲见了我却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即使是笑着的,我却始终觉得那个笑容,带着疏离和客气。我一直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所以没办法看到母亲真正展演欢笑的样子。于是我拼了命的努力,拼了命的学习,每天起早贪黑,结果就是我君子六艺无一不精,就连先生也直夸我天赋异禀。”
“我将先生的夸奖告诉母亲,又将自己写的文章拿给母亲看,母亲只仍然不咸不淡的夸赞我学得好,除此之外,上面都没有了。”
“我问过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