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再次响起,竟然是天门道子的声音。
“行了,骚货,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别以为玄清老道不知道六先生的身份,他恐怕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不想承认而已。”
“说起来,道门跟须弥山渊源颇深,没想到这百多年下来,也变得如此龌蹉了。”
李霜颜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眼神。
“哈哈哈,既然说的这么明显了,各位也就不用再争论了。”
叶问蝉突然笑了,手指颤抖,不停摩挲着,慢吞吞地说道:“俗话说,好狗不挡路,如果有狗拦路,就打跑它!”
“玄清,天门,之前就要收拾你们的,一时没顾得过来,正好现在一并把账算了。”
叶问蝉这样的话一出,北山坳半山腰上,站在一座小型祭坛中的玄清真人脸色阴沉,他冷冷地俯视着叶问蝉,冷声地说道:“小子,休要猖狂,本长老之前不与你一般计较!现在你还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老夫奈何不了你?”
“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和天门了。”
叶问蝉听到玄清真人的话,笑吟吟地说道:“别把你道门洞天当作一回事,你道门洞天算哪根葱!别以为你们是这界域的一个组成,有一些年头就把自己当回事,我跟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