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红了眼,裴洛白轻声安慰道:“我怎会不信你,月儿这件事交给我,你安心把身体养好,我这就去找祖母。”
老夫人已经知道江临月落水的事,她才不关心是谁要害江临月,在她眼里江临月是个实打实的祸害,死了才能永诀后患,她一脸可惜,对身边的孔妈妈道:“巡夜的侍卫再晚去一会就好了。”
见裴洛白来了,老夫人还以为他要说江临月的事,谁知道他提都没提江临月,只说要让谦哥儿搬到前院去。
老夫人想着让谦哥儿搬到前院也好,“那就让人把蘅芜院收拾出来,你看如何?”
裴洛白满意的点了点头,“依祖母的。”
然后,他才道:“祖母可知道昨晚的事?”
“洛白,你是在怀疑我吗?”老夫人不悦的眯起眼睛。
裴洛白眼神犀利,凝神看着老夫人,他沉默以对。
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默认。
“我要是真想杀她,多的是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取了她的性命,何需用这种拙劣的办法,使得我们祖孙反目,祖母既已答应过你,自然不会动她。”孰轻孰重老夫人还是分得清的,她虽然想要江临月的命,但更怕他们祖孙因此反目,所以她一直没有出手。
见老夫人不像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