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不解,“小姐,我们明明……为何?”
她话说得含糊。
顾南枝嫣然一笑,“不必细究这些,结果都一样。”
婉兮根本没有中毒,不过这几日在房中焚了她给的香,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府医给婉兮施针过后便离开了,裴洛白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醒,墨雨去给她煎药了,只剩江临月一人在房中服侍。
裴洛白沉着脸走了进来,攥住江临月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江临月吓坏了,“显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旋即她明白过来,“显哥哥,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
裴洛白把江临月拖到隔壁花厅,往地上重重一摔,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显哥哥,我真的没有给婉兮姨娘下毒,你为何就是不肯信我?是顾南枝,一定是顾南枝陷害我……”
“住口,你自己看这是什么,可觉得眼熟?”裴洛白将那个瓷瓶砸在江临月身上。
“啊……”江临月惨叫一声,她哆哆嗦嗦捡起那个瓷瓶,“显哥哥这是什么?”
“江临月你还敢装!”裴洛白双目喷火,附身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这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
江临月满脸错愕,“……这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