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脱掉手套,抹去脸上的血迹,回眸看了顾南枝一眼,“枝枝,怕吗?”
顾南枝摇头,“阿兄,我不怕,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她只觉得还不够!
“好!”顾南山叫人拿来高浓度的盐水,兜头浇在裴洛白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很快尖叫着睁开眼。
他身上已经体无完肤。
顾南山问了他一句,“你招是不招?”
没想到他的骨头还挺硬的,“你想屈打成招做梦吧!没有做过的事,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认的。”
“顾南山,顾南枝,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他这句话一下触动顾南枝的逆鳞,前世,父兄惨死的画面,倏的跃上她的脑海,她眼底一片血红,走上前去,抬起巴掌,狠狠抽在裴洛白脸上,浑身颤抖怒吼出声,“最该下地狱的是你!”
她白皙如玉的手上沾满粘腻的血迹。
顾南山不禁皱起眉头,他拿起帕子,轻柔的替她擦去手上的血迹,柔声道:“瞧,手脏了吧!这些力气活交给阿兄来也就是了。”
他冷眼睨了裴洛白一眼,像看着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用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本就皮开肉绽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