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当真连爷爷的遗言都不听了吗?”蔡言芝满眼愤怒。
“遗言?”一个冷峻青年嘴角露出笑容,说道:“谁知道呢?”
“我当时就在现场,还有许多人,都听到了爷爷的话,他明确的说过,张恒就是新任圣尊了,整个东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这还能作假的吗?”蔡言芝怒道。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见得吧?”黄云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说道:“比如说我就不知道!”
“小师妹,师尊老了,糊涂了,做出某些决定,实在是算不得数。”
“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能听他的胡言乱语呢?再说了,那张恒不过是一个外人,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
闻言,蔡言芝冷笑了好几声,他看着这个曾经敬爱的大师兄,忽然间觉得有些陌生。
“大师兄,你变了,我原本以为,你背叛了师尊,离开了武圣山,我原本以为你心中应当有愧疚,可你归来后,没有去爷爷的坟前上过一炷香,现在更是质疑他的决定,说他是胡言乱语,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把你培养成了东州第一天才?又是谁将你抚养长大?”
“你说那张恒是外人,好,那么我且问你,当白景腾力压东州武者,在云顶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