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学生开口说道。
“是啊,我们也会旁听的。”几个老师点头说道。
“上课?”钱小娟一怔。
“是啊,他不是教授吗?不是有在大礼堂授课的权限吗?那总该有个上课计划吧?”有个老师扶了扶眼镜,说道。
“话这么说不假,可是张教授好像真没有上课计划这种东西啊……”钱小娟摊开手说道。
“连上课计划都没有?”
师生们都愣住了。
“他不上课,那么跑来人大干什么?”有人疑惑的询问。
这也是钱小娟不解的地方,她和张恒的接触很短暂,主要是二人都没有什么话说。
张恒更是没有吩咐她做任何事,基本上钱小娟除了给他倒了几次茶,就没有接触了。
等到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办公室里的时候,张恒已经离开了,只是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我明白了,他应该是某个大官的儿子,跑咱们学校来镀金的!”突然间,有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镀金?”
“是啊,仔细想想,镀金的人,就是挂一个名头,什么事情也不做,等过几年,就能以人大教授的名头,当做自己的出身了。”
闻言,众人点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