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一个人,怎么武力让特劳埃部族屈服?”老陈思忖了少许,还是摇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忧虑之色:“不行,我要跟上去看看,不能让他们胡来。
“老陈,唉!”
沈为民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也只好跟上去。
正如资料上所说,特劳埃部族的大本营距离华夏工人们的距离很近,只有半小时左右的车程。
而在工人基地外一公里处,就有数十个荷枪实弹的黑人组成的岗哨,显然是负责监视华夏工人们的。
陈菲亲自开车,带着张恒疾驰而过。
岗哨里的黑人见只有一男一女,而且是朝着军营方向去的,也就没有阻拦,只是在心里冷笑:“又是去求见将军的吧?”
目前的特劳埃部族,虽然已经建立了国家,但是并没有得到联合国的承认,而且就连他们自己,也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对于他们来说,国家也好,部族也好,首先得长久了,才能让人记在心里。
每一年非洲都有几十个国家建立,之后,这几十个国家,又会被毁灭……
叛乱,建国,战争,对于非洲人来说,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
“特劳埃部族的领导者叫做昆塔,很早之前就是反叛军的领袖,此人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