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冒尖的一大碗。
燕之又道了谢。
她挺喜欢这个实在的孩子。
“针线带来了?”
“姑姑……福管事说……”他答应的事儿没有办成,秋夕有点磨不开面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地面:“我师父说了,姑姑的衣衫破了就交给小的,府里有绣娘和缝缝补补的婆子,不用姑姑亲自动手的。”
福全听给燕之沐浴更衣的婆子说过,她臂上有割脉留下的新伤,似是寻死过。因此秋夕午间回来与他一说燕之想要点针线的事儿便被他断然拒绝了。
针这种东西也是利器,福全不敢让这些的东西落在燕之的手里。
“哦……这样啊……”燕之没有为难秋夕,面色平和的点头道:“那等以后我把衣裳换下来再说吧。”
端着一大碗汤泡饭,燕之一勺一勺子的忘嘴里送,吃的没滋没味。
屋里除了床连把椅子都没有,她每次吃饭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尽管隔着裙子,可她穿着开裆裤坐在石头台阶上还是觉得屁股下面凉飕飕的。
身上就这一条衬裤,她如何能脱了送出去缝补?总不能空身穿着裙子在屋里屋外的晃悠吧。
“看来啊,求人不如求自己。”一大碗汤泡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