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蛋羹就回屋,别出来招你!”燕之回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把小托盘里的东西放在了炕桌上。
景行在井边洗了手,两手湿哒哒的无处放,他在屋里四下看了看,最后伸手走到了燕之身前:“胭脂……怎么办呐?”
燕之出去拿了挂在竹竿上布巾给他,景行眼巴巴的看着他就是不接:“爷来来回回的坐了两个多月的马车,身子都要摇散了,累……”
燕之不言不语地把都快伸到自己脸上的两只湿爪子擦干,转身出去把布巾又搭在了竹竿上。
“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吃饱喝足你爱干嘛干嘛,就是别在闹我了。”燕之关了门,脱鞋上炕,整理了下被褥一头倒了下去:“我这几天可忙了,我可没精力应付你了。”
“胭脂,别瞎想,万事有爷呢,你若是不想这么累,就去爷别院住着吧,什么都不用你动手,你只要安心的过日子就是了。”
景行坐在小炕桌前,看着放在眼前的一大碗嫩嫩的鸡蛋羹心里说道:还得是胭脂,我就是什么都不说,她也知道我现在空着肚子呢,这碗蛋羹这会子吃了,有抗饿又不不会存食,她对我还是用了心的……
“呵呵,金屋藏娇,我怎么听着王爷是想把我当外室养起来呢?”燕之转过身子看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