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了许多,他微笑着说道:“不过是浇开水……”
……
很小的一间单间里就剩了景行和刘镜尘。
躺着的刘镜尘正看着坐着的景行,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您是……您是王爷?”
景行才到府里就又出来,身上还穿着亲王的朝服。
刘镜尘是个小官,自然与景行不相识,可他毕竟是个官,光看朝服就能分辨出对方官职的大小来。
“认识胭脂么?”景行不理他的问话,直接开口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胭脂……胭脂?”刘镜尘昏睡了几日,今日醒了也没多久,他自觉脑子还是有些发木,想事情的时候总会比往日慢上许多。
景行站了起来,走到靠墙摆着案几前,他打开了放在上面的木箱,翻翻捡捡的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来。
拿着布包走回来,景行把椅子又往床边拽了拽后坐下,当着刘镜尘的面儿他把布包打开,从那别在布上的一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对着刘镜尘的左眼比划了几下……
“王爷,您认识胭脂?”刘镜尘把头用力的往后躲,有气无力的问道。
“刘镜尘,现在是本王在问你……”景行把手里的银针插在褥子上,银针也叫毫针,插进褥子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