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还未曾完全脱落。
此时才从床上被拖出来的刘镜尘正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景行结结巴巴地说道:“贤……贤……贤……”
刘镜尘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连景行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他都怕,怕得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两条腿已经抖了起来……
“咸?盐吃多了?”站在刘镜尘身边的侍卫上去就是个嘴巴:“你小子伤在腿上,怎么舌头还不利落了!”
“贤王殿下!”一耳光挨在了脸上刘镜尘的结巴立时好转,只是那侍卫是个练家子,手下的劲头太足,这一下子抽得刘镜尘脑袋‘嗡’地一响,他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景行都跟着晃悠起来:“还请贤王殿下明示,下官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再把胭脂在灵秀郡时的事情说一说,还有,胭脂是如何到的帝都,也要说说。”景行不理刘镜尘的问话,只淡淡的说道。
同样的问题,景行已经问了他几遍,并且每次都让人记录了下来。
灵秀郡在大惠的最西边,来来回回就是骑着快马也得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景行手上还没有拿到燕之身份的确凿消息,并且从始至终他对刘镜尘说的话都没有完全的相信。
他总觉得这厮对自己隐藏了一些很重要的内容,所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