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带丧钟过来?”
看着那个年轻警卫惊慌不定地一路小跑还差点摔倒的样子,沃勒眉头微皱。
“他是新人吗,我怎么没见过?”
“那小子是从黑门监狱调过来的,听说爆炸那天他刚好请了病假逃过一劫......啧,这小子运气真好,就是没点眼力见,连沃勒女士您都不认得,之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不,算了,他是按章办事,做的不错,没必要责怪他。”
很快,那个年轻警卫就推着一张轮椅过来,上面坐着一个低着头,双手被镣铐锁住,身上穿着囚衣的白发男人。
按理说和囚犯会面时必须有警卫跟随,但沃勒却抬手拦住了他。
“我和他单独会面,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次会面也不要通知任何人。”
“但、但按规定——”
看到老警卫拼命在旁边给自己使眼色,年轻警卫咽下了后半截话,将轮椅让给沃勒推进去。
但没有人察觉到在换手的那一瞬间,某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从年轻警卫的袖口掉落,并且像是磁铁一样自动吸附在轮椅的轮毂上。
砰!咔嗒。
会面室的门重重地关闭并上锁,老